叫白端。他叫叶莫。叶子的叶,莫道不相认的莫。
那是他渡过漫长而又冰冷的忘川后,迷失自我的一次相逢。
就像此刻的我不会知道,在亲眼见到结冰不化的忘川,会为他漫长的寻找而肝肠俱碎。
只是此刻,有他抱着,我便感到安心了。
“说起来,自从我们来到忘山脚下,肚子里的小东西就不闹腾了。”我突然想起这件事来。
白端微微颔首:“可能离转世六身越近,你的身体就越好。”
我顿时觉得有哪里不对劲。虽说我该听信白端的话,可白端从没提过最后一位转世六身的身份,日子一久,我也忘记问了,如今他重提转世六身,我便想起一个关键的事:转世六身一直存在此消彼长的状态,二者接近的话,我若强壮了,说明她的身体变差了。还是说,她现在的状态,本就不如我?什么样的人能不如我一个孕妇?
我本该好好问问他的,但我身怀六甲,实在辛苦,啃着玉米饼便沉沉睡了过去。
等再醒来,腹中的胎儿差点要了我的命。
眼看才走到半山腰,肚子里的主儿似乎看我不爽,折腾得我胃出血。大滩大滩的血,咳在洁白的雪花上,映出别样的红。我抓着叶真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