山以北的极北域,内心已经波澜不惊,平静似水。
我甚至沿路还能猎个兔子肉吃,叶真说我属实嘴馋。
可不是么。和白端同坐一个车厢,天天对他咽口水,咽得我都要奋起勇进了。可惜我的肚子实在碍事,已有六个多月的身孕,让我没办法□□熏心。
白端深觉得我饥不可耐,但又不放心把叶真放进来教唆我,于是叶真想了个两全其美的办法:把白端和君候对调一下。
最后变成我和君候在同一个车厢,默默无语凝噎。
白端和叶真挤在一个车厢,互相制造冷空气。
这日子还有没有办法过了!我无声的抗议,一看君候闭目养神,一副“懒得搭理你”的样子,更生不出几分折腾的心思。
苍天呐,师姐怎么和肖错回离州了呢,要不然我也不会受这委屈。
也许是忘山脚下将近,附近蹿出一伙身份不明的流寇。
我像是被噌的点亮眼睛,忘记自己还是个孕妇,掀起帘子就要反咬一口。君候须臾睁开双眼,按住我跃跃欲试的身子,千言万语道了一句:“别动。”
我悻悻地缩回踏出车厢的一只脚:“不动就不动。”
我跟君候这厮早年因为君尽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