曾想把我拉出来,可我只道她轻信离州人的偏见,要绝情的赶我走。
丰慵眠想把我拉出来,可我只知道深陷血污与泥潭,嗤笑他太过仁慈与柔软。
那么多的人要把我拉出来,可我却拉他们一起坠落。
原来脚下的,并不是深渊。原来我,才是深渊。
深渊是我。
叶真避开熟睡的白端,抱着我的脖颈,轻声道:“你不是坏人,你只是不知道,该怎么去爱人。这门课,没有人教我们,只有自己去学。”
我深深吸了一口气,总算把积蓄已久的闷气撒了出来:“阿真你有没有想过,我这样性格残缺的人,连自己都教不好,该如何教肚子里的孩子呢?”
叶真的呼吸仅仅顿了一下,然后若无其事地抚摸我的脸:“这有什么关系,最不济就像你一样,鲁莽笨拙。但谁又是生下来就会当父母的呢,只要有了热爱生命的心情,一切都可以慢慢学。”
我唔了一声,叶真的眸子好似琉璃般通透,倒映出我的困惑。
自从和叶真谈心过后,怀孕的日子过得很平淡。
每天按时吃饭睡觉散步,只不过白端会陪着我睡。
他说我睡觉不老实,怕动了胎气,可明明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