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事谁不知道?”
“唔?”她是真明白还是假明白啊,还用我说得再明白些嘛。
“我是说,我又没跟人行房,哪里来的怀孕?”
师姐的医术属实退步许多,把个脉都能把错。我装模作样地给自己把脉,嗯很好,精力充肺,身强力壮,就是少了凤血种脉的霸道与强悍,气血属实比不上我那副钢筋铁骨,不过用来过余下生活也是绰绰有余的。
师姐被我言辞凿凿的表情闹得也怀疑起自己的医术,又细致地搭了搭我的脉象,沉吟一会儿,弄得叶真跟着紧张起来。可一会儿过后,她还是认定:我确实怀有两个多月的身孕。
我简直要暴跳起来,也就在这个节骨眼上,那令人晕眩的恶心感又席卷而来,这次我趴在床沿吐个天昏地暗,浑身像脱了力般瘫软在床:“奇了怪了,我莫非是圣母转世,还能以处子身怀孕?”
“处子身怀孕都是骗小孩的,你说的不错,怀孕确实不是你一个人的事。”叶真理清思绪,压低声音问:“所以这个孩子,不是你和六出的?”
“我们并未僭越啊。”我只得实话实说。
那么问题来了:“孩子是谁的?”
“我、我真的不知道。”简直欲哭无泪,这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