妙不可言。”
“那你为什么还要哭呢?”师姐实在不忍心。
“我唯一难过的,便是我和白端,终究少了点缘分。我们不停的隐忍,只为成全彼此。他有他的鸿业,我有我的报复,我们向来不遗余力,做好彼此所求。但是又如何呢,还不是造化弄人……眼下我怀了别人的孩子,就不得不对他放手了。”
如今一切都好。
只是,我与他,没求得想要的结果,凭添几分遗憾罢了。
“你先来看看再说。”叶真招呼我过去。
我是没有多余的力气在窗边上受寒,但她既然这么说了就有她的道理,我做人是非常有原则的,但做跟班始终没有下限,尤其叶真从小给我灌输,不听话的狗不是好跟班。于是乎,我就算强撑着虚弱的身体,也要由师姐搀扶着,走到叶真方才伫立的位置。
她也不怕吃冷酒吹冷风得头痛病,我咕哝着顺着她手指伸展的方向往下看。
淅淅零零的细雨下,一道修长挺拔的身影站在泡桐树下,一点一点捡起被雨水打落的花瓣。
他弯腰俯身的动作甚是纯熟,显然做这件事已经做了许久,垂落的袖口绣着安静绽放的六出雪花,这场跟天与地较真的挽回和救赎,仿佛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