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过,实在不像我的风格。”
“哦?”白端笑着眯起了眼:“说说,你什么风格?”
不知道是不是错觉,自从温泉池出现,白端对我的冷淡疏离渐渐消失了,整个温泉池充满春暖花开的气息。等到连礼乖乖地将王侯印呈上来的时候,白端直接从和煦春风过渡到灼灼其华,脸上就差写着“心满意足”四个字。
我有些不忿。许他说“不管脱皮去骨,你都是有主之人”,怎么不许我说“你瞎了啊,把把脸盲认错人,教人火大”。
我真是肺火郁结,肝火旺盛,七窍都快气得生烟了。
然而,一见他朝我露出浅浅的笑,立马心一软,屁颠屁颠地跟过去:“公子叫我啊?”
刚刚安抚好自己跌宕起伏的心情,忽听温泉池响起一声仿似茶盏瓷裂的动静,白端脸色登时一沉,飞快地抱起我落到来时的密室,冷冷地看着连礼的方向。也不用连礼多作解释,只听咔的一声巨响,温泉池迅速裂开一道缝。
我看着简直心惊肉跳,连礼该不会要鱼死网破吧?
如果说白端绷着张脸像是人间太岁神,那么连礼不可一世的仰面大笑,更会让人觉得“地狱空荡荡,恶鬼在人间”。可是我想来想去,连把浴桶痛殴连礼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