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了,接过我咬在嘴里的羊毫笔,小心翼翼又心疼万分的道:“谁说还要搜屋子?那人投路无门,只要把守好小院,别让他混进来,便是齐天大圣也进不来。”
我疑惑的抬眼看他:“你怎么知道齐天大圣?”
连礼神情微变,淡淡道:“随便听人说说的,你莫要放心上。”
我眼中明亮,指着这首沁园春,试探的问:“莫非你也是同道中人?”
连礼默然一阵,突然道:“谁没看过呢。”
他的语气虽不似平日一般寡淡,但也看不出特别的情绪。
也许是我多心了吧。毕竟穿越过来的人,都很忌讳提及过去的事。他也许只是听说过。
我继续坐在地上屏气练字,浑然忘了他投向我的目光,由最初的冷漠变成淡淡的疑惑,隔了片刻,连礼握住我执笔的手,不顾我的挣脱,硬生生写下几个字。他在我耳边,压低声音道:“这是我来时的家乡。你呢,你来自哪里?”
我听后猛地抬头,正好击中他的下颚,他皱眉捂着,嘴角溢出了血:“你……”
“我……”不是故意的。
窗外一阵寒风袭来,江面上的白雾更浓了,连同屋子里也腾起清濛濛的景象,我看着连礼自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