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将牌位还给他,连礼蹭的背在身后,只觉得他额头汗津津的一片,柔声道:“你的脸色好难看,不如我帮你拿着牌位?”
任是泥人也有三分土性,更何况我属猫的,张牙舞爪惯了,哪受过这段时日的闷气。
何况连礼身上到处是古怪,让我着实纳了闷,他不由分说地把我困在江汀孤院,到底有什么特别的目的?
待到清晨时分,墨江的风浪缓慢退去,院子里回来了好些避难的奴仆,里里外外地找连礼。我思忖昨晚的风浪可能是一时兴起,也有可能是助我发现点端倪,最起码我是知道了,连礼的妻子另有他人。
又是一个死人。
可怜的顾娘子啊,逃得开鬼门关,也逃不开连礼的手掌心。
他们男人是不是都喜欢将女子比作掌中玩物,任他作弄、糟践,也只会觉得万分有趣,而无一丝恻隐。我在顾娘子屋里徘徊第五十遍的时候,做了一个大胆的决定:把顾娘子烧了。尘归尘,土归土,江汀埋白骨。
鉴于这个决定可谓猫胆包天,遂退一步:把连礼给杀了。
昨晚的情形让我想到了一个可能性,我为什么会被困在这座江汀孤院,为什么莫名其妙成了嫁娘,和昨晚那个牌位其实是个道理。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