礼一直很冷静平和,要他向顾家发怒恐怕不太容易,反倒是顾家人不依不饶的,说不定有违誓言在先。
如今要摆脱目前的困境,首先要做的便是顺从连礼的心意。
我给顾娘子准备好了洗澡水,连礼静静地坐在床上闭目养神,轻声问了句:“你伺候过人洗澡吗?”
“给马洗过澡算吗?”
忽听一阵轻轻的脚步声,我连忙退避三尺,脚步声在浴桶前突然停了,他在身边道:“伺候好夫人,仔细她的皮。”
我顿时毛骨悚然,原话不该是仔细我的皮么,怎么成夫人的皮了?
我将顾娘子的喜服轻轻褪下,因她死去的日子已久,身上起了一层浑浊的包浆液,粘在喜服上像小儿的鼻涕。我忍着内心强烈的不适,将喜服从她身上扒下来,扔到一旁。
顾娘子的胴体实在好,两对小白兔浑圆而挺拔,往下是两条又细又白的大长腿,支着不盈一握的腰身……
如果不是浑身长满了尸斑,想来一定是秀色可餐的。
隔了片刻,只听连礼淡淡说了句:“看够了没有?”
“看够了。”我心里艳羡,只得把顾娘子放进浴桶里,擦拭她身上黏腻的包浆。
连礼说的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