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右殿这么生生一抓,衣襟沿着肩颈的线条散落,露出泛着淡淡粉色的肤色。只是上面遍布着陈年伤疤,有些深深凹陷,使我的脊背不像旁人家的姑娘,白瓷般平滑。
“你浑身的伤是怎么回事?”傩非停手,讶然道。
我当即拉紧衣襟,使呼啸的风无法拽扯心头的花:“曾经少不更事又意气风发,还以为能回报谁的恩情……”
“眼见为实,现下我相信你走到这步境地,是有不得已的苦衷。”她抬住含光剑,止住右殿接连不断的攻击。
我身形一顿,简单地说了句:“称不上苦衷,只是心向往之。”
君帝正站在渡来的船头前,身影倒映在湖面,衬得俊逸雅正。
苏静竹就立在他身后,微微低下头,姣好的颈项优美,眉目与云水烟岚辉映,秀丽得教人无端生出许多心疼来。
我努力合上衣襟,仍止不住寒风倒灌进心口,右殿眼中迸溅贪婪的火光,似乎在恼傩非横生事端,他怎么能眼睁睁看着找寻数年的两生花,就这样在我胸腔上摇曳多姿?
“既然君帝已经决定,借滕摇的手除掉四王爷,不若早日将她心口的花给我,我愿拿一条命去换。”右殿的话掷地有声。
君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