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这些年,我们也不能随便说给你听。”
从无业游民到手握权财,任谁都不会走得很顺,我知道胡季楼主藏不住话,立刻说道:“既然不能随便说,那就别说给我听了。”
“你要这么说。”她果然开口了:“我还非得与你说道说道。”
我摆出一副不在意的模样:“不是你们的私事么,我知不知道有什么关系,丝毫不影响我们站在对立面。”
左相自斟了一杯酒,慢条斯理地自饮着,好笑地看着我逗胡季楼主,显然不是什么说不得的事,也不用制止。
“我们刚来这里时,被人当作傩鬼,喊打喊杀的,如果不是傩教澄清,险些葬送在怨民手中。步遥,你就非得和傩教斗?逞一时意气,祸乱一方,真的是你想要的?”
听她这么一说,我伸手摸了摸脸颊,不确定的道:“我脸上写着要和傩教斗么……”
“难道不是?”
“唉呀。”装模作样地道:“我始终学不会喜怒不形于色,这点小事还能被看得透透的。”
胡季楼主打断:“我们想跟你说的,便是劝你收手。”
我亦诚恳地回:“不可能。”
“我们是你在这个世界最后的亲人,我们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