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总是这么说。
阿母说,他这是喜欢我。我想,应该是了。
我问阿母,那我喜欢他么。阿母摸摸我的头:“年轻俊朗的族长,谁不喜欢呢。”
我想阿母说的对,年轻俊朗的族长,谁不喜欢呢。
我在他怀里打起瞌睡,他缓缓松开,白衣被我蹭得一团乱:“落尘……落尘……”我从鼻腔中发出困意的回应,他将我鬓角的散发别到耳后,“是我唐突了。”
我睁开沉重的眼皮,不知道婚后嗜睡的毛病能不能改掉。
“一想到几天后,是我们的大婚,我便不能自持。”
“慵眠。”丰是他的姓,慵眠是他的名。
阿母常说,婚姻是一条河流,它会承载着人驶向远方,会带你看到青山碧水、蓝天白云,也会看到激流湍急、狂风暴雨,重要的是,它没有终点。
只有和爱的人一起掌舵,才会有无限的勇气和强大的力量。
我私以为,我的这段旅程会很长,长到像阿父阿母一样幸福美满。如果是丰慵眠的话,他定会是个好丈夫、好父亲。
然而,他的眼里仿佛被歉意遮盖住,闪闪烁烁,避开我希冀的目光:“别这么看我。滕儿。”
滕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