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用来保护人,还是用来伤人,都是由你的心决定的。就算没有我们,也还会有人来伤害你们,所以不要光哭鼻子和抱怨,十五岁该像个男子汉一样,拿起手中的剑,保护脚下的土地和身后的亲人。”
少年要站起身,我手指精准无比的按在他颈部大动脉上,一阵晕眩过后,他便绵软的昏迷了过去。
武世伦抱起昏迷的少年,将他安置在救治过的伤患中,我脚步不停地去往下一批伤患的营帐,景却不疾不徐地跟着,背着手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。
等我治疗完这个营帐的伤员,抬手抹汗的功夫,方看见他仍坐在对面的物资车上,抱臂纠结的看着我:“丑八怪,没想到你还有这样的经历。”
“谁没有个过去呢,是不是很伤感,很好听?”我笑嘻嘻地反问他。景却倏然收起动容的神色,换上“我再信你我就是猪”的眼神。
“老实回你的营帐,别碍我的事。”摆摆手,让他赶紧走。
景却嘟嘟囔囔的回到自己的营帐,我靠着物资车懒散的吐了一口气,身后师姐压着嗓音说道:“你向来以坚毅示人,从来不肯服软,可你有没有想过,你也本该柔软美丽,像个二十多岁的姑娘,憧憬未来和美好。”
沙漠的月亮呈幽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