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的脸色,黑了。
我真是在王都憋屈太久了,久到忘记自己的气性,有多盛。
“死崽子!”捋起袖子扑倒他,用手用脚用牙,无所不用其极。反正不让他蜕层皮,就教他掉块肉。
最后还是师姐出面,才将我和景却分开。
师姐赏我们一人一个脑瓜崩,我在王都受尽委屈,如今见到亲人便嚎啕着哽咽着爬过去,鼻涕眼泪抹在她裙子上:“我都想死你了。”
“想我,你还打我少主?”师姐拽着我的头发,将我提溜起来,迫使我鼻涕眼泪的面对她,我吸溜了一声,乖乖的,也不敢吭声了。
那边景却被我咬得满地打滚,灯笼裤都快蹭破洞了。我在半空踹他一脚,让他安分点,小男孩矫情什么,师姐见我手脚还不老实,好看的眉目一横,“怎么?还不长记性?”
慌忙摇摇头,扬起十二分讨好的笑:“我听师姐的。”
景却骂道:“呸!猫腿子!”
我怒视着他:“你皮真紧,我不介意再给你松松皮。”
“来啊。”景却一蹦三尺高,也不吵嚷哪疼了:“谁怕谁!”
战事又要一发不可收拾,师姐懒得管我们猫鼠斗,只是拿出一封刚到的信,递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