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头,但凡和滕摇有瓜葛的人,都会被人拿捏说事。更何况,还是找回王逼过婚的四王爷。
这时候淌水过河的人并不只有四王爷一个人,只是四王爷走得太急太快,势必会碰钉子。
我就是那颗刺骨的钉子。
这两天我急得乱转,白端让我等一等,再等一等,就会有人沉不住气。我反反复复告诉自己,如果有那么一天能拿捏住四王爷,一定不要随便心软,错失痛击他的好机会。
没想到沉稳著称的四王爷,还真有沉不住气的时候,白端带我冒着小雨回到滕家前,还千叮咛万嘱咐,别笑得太大声。
我撇撇嘴,觉得他把我想得太鲁莽,再说我又不是他这只小狐狸,露不出什么狐狸尾巴。可我还是听他的话,等滕歌和四王爷捍旋多时后,才粉墨亮相。
我伸伸懒腰,动了动掀帘子僵得微微发酸的胳膊,好久没回滕王府,所见之处,花花草草都蔫了,泛着暗淡的光泽。
滕歌懒得打理花草,都是师姐在的时候,细心照料。
没想到师姐才走几日,这些花草随了滕歌的脾性,娇气的很,活生生长蔫巴了。
只是幸好,早在几天前,白端便把师姐送出了城。
不然今天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