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“什么君王爷,你别胡说。”
“不说也行。”男人淡道:“总有办法的。不急。”
雨水又润湿了天街,由远到近的马蹄声踏破了整条街的宁和。没多久,四王爷率领亲军扣响滕王府的门,等滕歌匆匆从内院赶至前厅的时候,整个王府已被围得水泄不通。
滕歌虽然没有说什么,但蹙起的眉头露出不悦,而四王爷似乎铁定心思要掀什么风浪,笃定的说:“叶扶就是滕摇。”
“依四王爷的意思,掩护弑君者叛逃的叶参领,是我师妹?”
滕歌把话又重复一遍,语色浸染怒意。
“不错。”四王爷想起这些日子献的殷勤,感到恼火非常。
要不是在祭祖的那晚认出,叶扶的招式是身不缚影,他手里拿的更是七绝剑,如果不是叶扶情急之下不加掩饰,不知道自己还要被蒙蔽到几时。
越想越气愤,四王爷猛地拍桌子,一改儒雅沉稳的风范,直接让亲军进屋子搜人,“这是本王的旨意。”
然而滕歌是何许人,外人常说他是只可以细嗅蔷薇的猛虎,圆滑与刚毅并济的不二之人,既有入世为官的手段,又有领兵冲锋的魄力。
即便未来储君率领亲军,滕歌也能言谈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