建的木材有些老旧,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,我才刚下来,便听到角落哐啷一声,莲妃从回良澈身后探出个小脑袋,她的手中端着一个碎了的药壶,好看的眉目纠结着。
“我刚给你熬好的药,都怪十一大惊小怪,听到一点风吹草动,就拼命地按我脑袋。”莲妃见我走得近了,抬手将壶里所剩无几的药汁递过来,她有一双柔弱无骨的手,指甲修剪得很光滑,是只不沾阳春水的手,却为我煎好长时间的药。
我接过碎裂的壶,对着药汁喝了几口,觉得很是苦涩,不由瘪瘪嘴。她确实掌握不好火候,对药性也是一窍不通,但心意是好的,喝起来也就不那么苦了。
回良澈见我皱眉,觉得我是嫌弃莲妃熬的药,倏然醋了起来:“莲儿还没给我熬过药呢,你倒得了便宜还嫌弃,你既然那么怕苦,何不让九哥去买点甜的。”
白端人呢,没等我出滕王府就不见了,他总是这般神出鬼没,我也懒得去寻他,索性先回来了。
这个地窖就在十一王府,很久以前,莲妃曾藏过这儿,所以物资充足,生活的用品都不缺,且入口隐蔽,鲜少有人知道。
入口又传来动静,这回我是亲眼瞧见,回良澈是怎么把莲妃的小脑袋,按进自己的咯吱窝里的。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