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合上门,四下打量他,几日不见这厮,身体怎么这么虚?
凑上去拿鼻子闻了闻,他好像刚洗过澡,身上还有皂荚的香味。
云桑面色不变,顺势屈指,用指腹捏住我的鼻尖,轻轻地拽了拽,言语还是那股轻佻味道:“你狗鼻子啊,瞎闻什么,是想一起洗?”
我最近有点吹风受凉,人也没休息好,鼻子不通,只闻出皂荚香,其他的,什么也没闻出来,只好噙着鼻尖打哈欠:“好啦,不闻了,你怎么总是神出鬼没的,让人找不着。”
他眼里放光:“你找过本座?”
“没有。”我将前两天碰到明珠的事跟他说:“小明让我带话给你,你要的东西,她会给。你不用委屈自己。”话是带到了,正好问出疑问,“你找她要什么东西?怎么就委屈自己了?莫非,你去哪儿卖身了?”
要是换做以前,云桑一定同我打闹逗乐,可现在他好像没这个心情,听到明珠让我带的话,二话不说的出了门。
“最近本座没空搭理你,你干得那些蠢事是时候收手吧,等本座回来收拾你。”云桑留下这句话。
我朝他离去的方向瘪瘪嘴,好久没见也不叙叙旧,万一以后叙不上了呢。
我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