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不是!”回良澈低吼一声。
贤妃慌忙拍拍心口,佯装惊吓的模样:“你凶我做什么。”
“尽管莲儿事后安慰我,这是她心甘情愿的。可我又何尝不无耻。明明知道是母妃干的错事,却还是为了保您,放弃了她。我在赌,赌我若能侥幸登上王位,会不会您心中的魔障,便能随多年前的宸妃一起尘埃落定呢。可母妃的梦魇比我想象的要强大,以我的能力怕是无法抚平了。蹲天牢的这些日子里,我睡了久违的好觉,那种感觉就像回到了从前,我和莲儿玩累了就睡,被九哥一个一个抱回家。”
回良澈重新站起身,几步退到窄小的气窗下,拿出匕首,对准自己的心脏:“母妃可能忘了最后一次看我睡着是什么时候了。但我记得,那是个像今夜般的晚上,月凉如水,母妃被父王赏了一个簪子,高兴地戴在头上哄我入睡……”
“你要干什么!”贤妃的声音陡然拔尖,我觉得再也不是看热闹的时候,和莲妃飞奔过去,可回良澈的匕首分明已经抵进心口,匕首尖倾斜朝下,丝毫没有停顿的趋势。
尽管他已经看清贤妃担忧的脸庞,却还是毅然决然的选择自我了断。可能在这些年与自己母亲的僵持中,疲倦透了。
又可能,他只想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