教和王权的疑问越来越多。
只差一点,还差一点我就能将整件事串联起来,连成完整的行文脉络,散遍倾回十二州。
可是老天似乎跟我开了一个玩笑,因在申城所有孩子都被我拍死了,所以童男童女试药的说法,迟迟没有人证。
也就独缺了这一块,使我设计好拉傩教下马的最后一幕,始终无法上演。
这段时间,朝廷忙着祭祖和冲喜,傩教忙着镇压和追查,我带着陈二狗在滕王府门口晃悠,没有王上收回成命,还要继续查滕歌。
我简直如坐针毡,一刻都不能平静,在门口把侍卫转悠得眼花缭乱,低声叫骂。
滕歌的目光快要杀了我,我顶着十万火力,只觉得再这么耗下去,先前安排好的局,都要成泡影了。待傩教查出是谁搞的鬼后,我真的要被饮血啖肉,难销心头之恨了。
我愁得直抓头发,陈二狗这个不开眼的,还拉我去看隔壁翠花妹妹。天天把翠花妹妹挂嘴边,他也不怕人家觉得烦。
我推开大门,满院的泡桐树下坐着一个年轻人。
他的五官犹如刀刻斧凿,明明面部僵硬,却因下巴优美的线条显得丰神俊朗。
手指握着的刻刀正在雕琢一副傩面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