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是这般恣意随性。”
君尽瞳爱竹,她的名字里正好镶了个“竹”字。苏竹君。
很是佳偶天成的一对。
我兄弟娶了我姐妹,说起来还是挺自豪的。
只是她的脸色有些不好,没说几句就咳了起来:“我听夫君说,朝中的纷争日渐激烈,其中就有滕家作为推手。滕家一直是王上的宠臣,自古宠臣祸害朝纲的事不是没有。我没想到你会是滕家的人,你怎会想为奸臣之后呢?”
她说,奸臣之后。
如果说各自为营,我能理解。奸臣之后,听着就好笑。
什么时候我那凉薄的师父、暴躁的师兄能成为奸臣了,我等着。
“这是君尽瞳说的?”我掂量着问。
她睁大迷茫的眼:“谁是君尽瞳?”
“哦,君临。”他如今好像用的是这个名字。
苏竹君下意识地咬着贝齿:“你从哪听过他叫那个名字?”
“很久之前了,当时他还是小侯爷。”我毫不避讳地简要说了几句,将我和君尽瞳换瞳的事跟她说起。
苏竹君脸色倏尔苍白了几分,嘴里嗫喏着:“原来是这样啊……”
她又咳了咳,喋出细小的血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