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咬一口,水嫩嫩的,满口盈香,“师姐,桃子好好吃啊,方才怎么没见着,王妃刚拿来的嘛。”
师姐让开身子,笑成一朵花:“喏,你家公子拿来的。”
屏风后,那人面容澹薄,眼睛眯成弯月牙儿,有股危险的意味:“你方才说嫁谁?”
我生生咽下一块桃肉,委屈巴巴道:“你哥要霸占弟妹,你凶我做什么。”
“听如姑娘说,你的嫁娶观很有意思,我今个正好讨教讨教。”他斜坐在榻上,身姿玉裕,朝我招了招手。
“过来。”
“呜呜呜。坏人。”我默泪。
离开四王府,我换上禁军的衣服,光明正大的踏进滕王府。
我刚狐假虎威的扯着嗓子喊:“叫滕歌给我出来!”
滕歌正走到半路,闻言杀了出来,我吓得抱头鼠窜,滕歌操起堂前放着的鸡毛掸子,追着我撵了几条街,直到我钻进镜泊湖旁有名的闹市,他才肯罢手。
和我一起抱头鼠窜的,还有我的好兄弟陈二狗。
余光瞥见滕歌气哼哼的走远,他才想到跳起来骂我:“你脑子是不是有毛病,滕王公什么脾气你是不知道啊。”
“啊,是,不知道。”我睁着眼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