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的打声招呼,就这样挂在墙头好久,他也不曾开口说什么。
只是他眉宇间萦绕着繁重的倦意和隐隐的怒气,叫我头皮发麻。
等到滕王府的小厨房燃烧炊烟,鼻子微动,我便闻出是我最爱的烧鸡,当下馋虫难耐,只好朝滕歌撒娇道:“师兄,饿饿。”
他这才收起面无表情的表情,冷笑一声:“师兄不饿。”
我快浑身抖着机灵劲儿:“师妹饿饿。”
“如儿也不饿。”他像是跟我杠起来了,继续低头看书,眼皮也不抬:“整个府里都不饿。”
“那你烧烧鸡干什么?”我坐在墙头跳脚。
“喂狗。”
“……”
师姐过来的时候,就看见我双脚架在墙头上,仰天揉着肚子。
她噗嗤笑道:“怪不得六出离开前让小厨房准备烧鸡,原来是算到你这只小馋猫会来偷腥。”
我委屈:“师兄不让吃,还说要喂狗。师姐抱抱。”
“师姐不抱。”师姐上下打量我:“感觉吃胖了不少,宫里伙食这么好?”
我惊恐地掐着肚子两侧的肉:“哪里吃胖了。”
嘶,莫不是走时喝的那碗药粥撑大了我的肚子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