炸毁行宫是死罪,我却没有进牢狱。
禁军统领燕小司将我带进了王宫,我上上下下瞥了他一眼,没能探出几分异样。他对白端恭敬有加,我曾以为他是安插在回王身边的“自己人”。
可瞧他这副“公事公办”的模样,估计早被回王策反了吧。
我跟在燕小司的身后,但见他半路支走其他禁军护卫之后,七拐八拐地推开清幽的冷宫大门。
静谧深深的庭院中,满目桃花盛放出澄澈的香气,许是这两天刚下过绵绵细雨,树下有个人影正埋头鼓捣浸湿的泥土。
燕小司的脚步就停在门前,做出个“请”的手势,待我前脚踏进庭院,他后脚便合上了门。
尽管燕小司没有言语,动作也很轻,但还是惊动树下埋头挖着什么的人。
那人冷淡的抬头看了我一眼。待触及他的目光时,我浑身一怵,自心中产生凛冽寒意。
我百思不得其解的盯着他,木着一张脸说出了没有声音的三个字:“晚上好。”
他听后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:“不该说王上好吗?”
“都、都好。”我差点想咬自己的舌头,胆气这么小,怎么连囫囵话都不会说了。
他却笑逐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