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少鲜血,不然谁与你这种人死在一块,都会觉得膈应呢。”
她从惊惧到挣扎到害怕到求饶,仅仅过了几个瞬息,见我仍不为所动,而后歇斯底里的大叫:“滕摇,你就没有留恋的?你真的想死?”
真的想死?讲什么笑话。谁好端端的想死。
“我不想。你不想。可丰慵眠呢……他也不想啊。”我揪住她的头发,贴紧她的耳朵,沉声说道。
他是温暖的阳光,是人间的好天气,可还是死在容城画舫。他又何其无辜?
“你怎么没问,他想不想死呢?”我几乎咬紧牙。
“丰慵眠一心求死,你难道一点都不知情?”
我愣了,丰慵眠平白无故的求死做什么?
天罗王见我满眼疑惑,笑得更大声:“怎么?他没告诉你?看来他跟你也不是毫无保留。滕摇,你以为,这三五年过得顺风顺水,是谁谋划给你的。”
我暂时将同归于尽的想法放了放,使出身不缚影,将天罗王拎到还未龟裂的地面。她方才经过九死一生,胸膛正剧烈的起伏着,我也不管她是否回过神,接着问:“你到底想说什么?”
她用布条包着被我划伤的脖颈,瞧见我腹部的血窟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