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血,“哎呦”的直叫唤,禁军中爆发出哄笑声:“陈二狗,你今天没吃奶啊,怎么抬个弓也能把牙磕了。”
那个叫陈二狗的抬弓人捂住嘴巴:“放你们的屁。”
燕小司好像见惯他出糗,也没把这事放在心上,对我比出“你先”的手势。我当仁不让地捏住弓弦,却被燕小司一把拍开:“你用自己的弓,碰我宝贝做什么。”
我满头黑线,从未见过有人这么紧张弓的。
怎么说呢,他抱住弓身的姿势特别痴汉,让人想给他两脚。
转念想,他用自己的弓,让我随便找一把,那我岂不是很吃亏?要知道我在简山囫囵学的箭法,以搭配清羽箭为主,猛地换作树枝,本就大打折扣,要是连弓都比不过人家,岂不是输定了。
燕小司轻轻地咦了一声:“你不会没有自己的弓吧?”
这语态好像在说“你不会没有老婆吧”?
我听得气愤:笑话,我可是滕摇啊,便是我那高高在上的师兄,也不敢随便轻视我。怎么到小小的禁军,便成受困的井底之蛙呢?我是不是应当早点认输算了?
想到这,校场外远远地走来一个人,湛蓝色的衣袍衬得他温善如水。
一双眼角微微上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