弯弓,弹得我心生厌倦,可在旁人看不到的地方,我还是个用剑的好手。”
将手中银月弯弓往上一抛,思尔剑在半空划出一道弧线,黑衣人震惊地看着我手中的软剑,似乎认出它出自何人之手,我的身份自然不言而言,只听他们磕磕巴巴地问:“你、你是滕摇?”
“有什么奇怪的?”顺着白天看见的景象往下说:“滕摇不是回来了么。”
“不对,都说滕摇死了。”黑衣人敏锐地察觉我不曾承认,进而联想到世间流传滕摇早死在东夷城,滕王公煞费苦心掩盖她的死,只是怕回王质疑滕家的忠诚。
读懂他们眼里细枝末节的神色,不给他们改口的余地,抽箭搭弦的动作做得行云流水般顺畅,毫无半点使剑换到拉弓的生涩感,使他们更加坚信滕摇已经香消玉殒,眼前只是个盗用思尔剑的少年人。
更何况功法的修炼是经年累月的,普通人根本无法做到切换自如,更没想到我在简山除了精修‘身不缚影’外,还学了几个实用性很强的功法。
就比如这套‘万箭梨花’,每只清羽箭都像簌簌梨花雨,将黑衣人一个个对穿正着。
隔了片刻,我走上花灯顶,抬手摸了摸王妃的脖颈,语调神情都和往常没两样:“你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