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。
而其他异姓王爷,除了云桑,皆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。
约莫因为新任君候配合滕歌有功,整顿巽州有劳,回王特封他为君王爷,今晚本该侍奉御前,谁料来王宫的途中旧疾复发,只好返回新赏赐的王府里养伤。
一幕幕,一帧帧,写满几家悲喜几家愁,唯独不敢看滕歌。
他的眸光快要透过案板刺来,害我守着美食还觉如坐针毡。
“小扶,陛下喊你呢。”王妃的话打断思绪。
我朗声应道:“卑职在。”
“刚才忘问了,你是谁家的孩子,箭法如此了得。”
“是……”
百官中有一人起身施礼:“回陛下,他是臣的胞弟。”
望着那和白端相似的眉眼,心头倏尔一暖,叶默。
“待你学成归来,愚兄会在大回都为你铺好路,助你一臂之力。”他当年承诺过。
这几年偶有鸿雁传书,他在信中详尽描绘了王都的形势,也提过要我放下滕摇的身份,作为叶家人平淡度过此生。
我当时就回绝了。
想着叶家好不容易在王都重新站稳脚根,为了不让仇人忌惮,除了叶默走上仕途,叶荨在莲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