邪佞是我,妖魔是我,我要进去,谁都拦不住。”我将散落的青丝别在耳后,朝伤痕遍布的苏涔露出轻柔明媚的笑。
他瞬息挺直脊梁,如冬日的太阳,浑身透着冷厉和宏大。
身上的鲜血已经成痂,在他精瘦的脊骨上盛开绝美的花,我找不到其他语言来形容眼前的他,只觉得北欧神话里的太阳神阿波罗也不过如此,可他偏偏朝我啐了口血沫:“滚蛋,小爷不想见到你,你搅和进来做什么,老实当你的滕少将。”
我拔出他肩胛骨上戳着的匕首,那是曾刺向丰慵眠的骨刀。
我当时亲眼见到白端将它收进袖子,此刻出现在苏涔的肩胛骨里,想来也是白端所为,可我倒不觉得有什么,苏涔犯过错,按照我的规矩,也得寸寸还回来,才考虑其他。
只是这骨刀冰冷的,用手触摸都觉得捂不热,就算苏涔拿一腔热血祭了这把刀,也换不回丰慵眠活着。
刀刃折射出我冷淡至极的眉眼,一袭青衫素着眉眼也不像善人:“谁对他动手,我对谁动手,无有例外。”
滕歌先于师父开口斥责:“你大病初愈,是不是烧糊涂了,跑这里胡闹什么?谁告诉她的?”
从十闻言面色沉静,初拂笑着摆摆手:“咱们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