送灭一的骨灰回老家后,这是头回见他悄然出现,难说他是不是在守着我,反正我是看不惯有人吃我的糕点,还美其名曰守着我。
我醒后跟他过上几招,从十的功力由白端亲自教的,原本只能打个平手,可我现在功法精进,竟能逼他亮出北寒丝抵挡,我抽出腰间的思尔剑,差点削掉他的发冠。
嚯,穿得这么正经,要干什么不正经的事?
从十松手,不想跟我耗下去:“滕少还是去校场看看吧。”
他这边不予抵抗,我那边卸下真气,浑身酸疼,恰好被打水回来的初拂撞见:“你、你、你们……禽兽啊!”
我恍然大悟地看向自己薄薄的里衣,和从十凌乱的发冠还有不屈的眼神,就差没抱住夺门而出的初拂:“少年,你等下,听我说啊。”
“奴家不听!”他差点跟我嘤嘤起来,我感到窒息。
这样想来,之前传我‘夜御十三郎’的事,八成和初拂脱不了干系。
“姐姐,咱们以后能动手,别动口行不。”这是妥妥污蔑我的清白啊。
初拂剜了我一眼,嗔怪道:“老娘是你什么姐姐!”
我额头冒汗,心真累。
冷静片刻,便听说我睡了整整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