派去的人很快回来,只说店里剩三个孤儿寡母。
我深深叹了口气,趁着东窗事发,华林果然抛下妻儿跑了。
派去的人还道:“那位夫人让我给滕少将带一封信。”
一听是给我的信,我又探出头,滕歌翻看一遍,确定没有机关,便把信塞给我,冷言嘱咐:“抹掉你嘴角的桂花糕,你现在到底还是个病人。”
其实他想说,做戏做全套,吃桂花糕哪像什么生病的样子。
我倏然放下车帘,抹掉沾在嘴边的糕点,打开信纸细细看了起来:
“滕摇姑娘,请允许我叫你一声摇姑娘吧。我知道你是个爱恨恣意的人,但我还是想恳求你,放华二哥一马。他并非绝情之人,也曾生性豁达,举止清朗,可惜年少遭逢家族剧变,旦夕间轮作笼山的骨童。骨童这种人,一旦存在就注定活不了多久,常年的压迫使他们异于常人。
索性他和华清逃了出来,被华央曲捡到,传授了一身傩技,然而家仇不能报,他夜夜不能寐,心魔驱使他做了许多错事,包括让凤清陷害你,还有离州的那股乱贼,甚至是容城的严守贵……
我不能说不恨他,尤其第二个孩子刚刚出生,他就要丢下我们母女。昨晚他将一切坦白的时候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