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结,你又何必深陷进去。”
我不甚在意地回:“大概我也是异类吧。”
这样光怪陆离的世界,好人都是一个嘴脸,坏人则千奇百怪,难保谁看谁不是异类。一脚踏在马车上,不等完全站稳就干净利落的上了车,留下原先的马车,还有静静伫立着的白端。
如果我能回头看他一眼,大概能清楚明白地看到他的脸:我见过皮相生得好看的人,却没见过像他这般风华无双的气质,而他的五官也说不上特别好看,明明澹薄冷漠,却因嘴角带着笑意而显得微微生动起来,我初次见他时就被这张脸迷上了,不仅仅是苏涔说的他长得像叶莫,而是他认真的时候眼角会微微眯起,衬得白瓷般细致的脸蛋,又如刀刻斧凿般深刻……
他不光是长到我心坎里去的男人,我还能认出那熟悉的净水味儿。我算抱过叶莫最多的人,怎么会迷糊到认不出。
白端的声音开始还在远处,现在已经近在咫尺,隔着薄薄的帘子,一字一字说得很慢:“你想救他,是因为叶莫吧。”
这是他第三次提起“叶莫”,连名带姓,透着萧瑟。
“心向往之,随你怎么说。”我微微偏过头,不意间却撞见苏涔满脸愤怒的看向车外,这种愤怒在叶莫出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