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用为难了。”我掂量着问,而他将我抱得更紧,似乎不敢回答。
他素来有话直说,从不避讳,能让他不敢开口,可见情形真的严峻到我非死不可、他亦无可奈何的地步。
“你变了呀。”想说他变得会顾忌,撇下年少轻狂,这是好事。
“什么变了?我的人?”
苏涔误以为我说他脏,拼命地搓着皮肉,想褪去上一任天君刻下的耻辱,我按住他快要抓狂的手,小心翼翼地拍打他的背:“睡吧苏涔,不要折磨自己。”
他缓缓抬起头:“遥遥,你心疼?”
“嗯。”我无法否认。
他醉醺醺的凑过来,盯着我的唇瓣迷离的问:“可以吻你吗?”
满头黑线,这丫还学会了得寸进尺。这一点和我很像。
他轻轻碰了碰唇角,是那么的温柔缱绻:“这就够了……”
“怎么够呢。”
门后闪过一道丽影,提醒我该动手了。
我开口的瞬间,苏涔却有了后退的意思,收回蠢蠢欲动的姿势,我不给他抽身的机会,捧起他微微发烫的脸,浅浅的印了上去,唇齿相缠,仿似有上万根刺扎进脑海,疼得几乎要晕死过去,而苏涔像是什么都感觉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