沉了,肩胛骨上的纱布渗着血。
我笑:“做你应该做的,我没那么容易服软。”
“遥遥,如果小爷孤身一人,愿拿命守你……只是我手底下有很多人,从荒洲起就跟着我开疆辟土,在这儿开枝散叶生根发芽,他们还想好好活着,我身为东夷的天君,是他们信仰的所在,我人可以为你死,但信念绝不能倒。”苏涔用缺了小指的手抚摸我的脸,我脊背挺得笔直,他带着歉意道:“你懂吗?”
那个傲娇的少爷长成了海上霸主,有他要守护的人们。
我想我懂,并为之赞扬,哪怕即刻被押解到东夷城墙上,面临十万睁目结舌的滕家军,也没有一刻怀疑苏涔的决心。
“少将军!”
千军万马中站着滕歌,他穿着明晃晃的战甲,眼神如鹰,面无表情的脸上勾勒着坚毅的线条,他不顾众将士的惊疑出声,拉开紧握的银月弯弓,搭箭,对准,一气呵成:“我滕家儿女,永不服软,永不迷惘!”
“尔等可要看清楚,她是滕摇啊!”苏涔将我的头按在城墙外,以便众将士更好的看清,滕歌目光一寒,我朗声大笑。
“滕摇又如何,滕家的儿女与众将士同在!”
滕歌倏然一怔,紧接着银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