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问,恨他吗?
真恨。
有多恨?
有多爱就有多恨。恨到刻意忘掉这一天。
苏涔和叶真一致选择只字不提,我们三相濡以沫的日子,就像拳头里的沙,不是握不住,只不过握得越紧,越不甘心,那些新红旧绿的日子消散的越快……直到想不起,迎着斑驳阳光领我进家门的那道身影。
时至今日,很多话哽咽喉头,或许那会儿听清了叶莫说的“对不起”,又或许命中注定的因造成穿越的果。
冥冥之中,皆有啼笑皆非的命数,我这会儿信了。
静静的看着消散的烟霞融进体内,她最后说:“步遥,我是你的过去……”
转世六身,原来融合的时候,会是这般温暖。
院外泡桐树落了一地,在风中打着旋儿,苏涔倚在树下,阳光顺着鼻翼滑落喉结,须臾停在微微勾起的指尖,一朵凋零的泡桐花悄然落幕,他碎发黑眸的望着我,透过旧日的琼花,凝结寒芒:“该醒了,这场梦境。”
倾回,天成二十六年暮秋,万木枯萎了枝丫,苦涩淌过岁月童话。
初露锋芒的扶摇将军在东夷城被捕的消息,一时间传遍十二州。
离滕歌率领千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