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推开,苏涔浑身酒气的进屋,身上湿哒哒的,他的眼睛却亮得惊人,好像要看穿叶莫澹薄的皮囊藏着何等的力量,如果不是叶真去福利院废弃后改成的疗养院打义工,我怕他会被拧掉耳朵咯。
我给苏涔褪下湿衣服,冲了感冒灵递给他,可他没接,只是紧紧盯着叶莫,音色带着沉痛和悲愤:“你不要再演了,我都知道了。”
知道什么?
这小子说话怎么神神叨叨的,跟谁俩呢。
叶莫眼睛弯成薄月状,这是他的小动作:“哦?”
我头皮发麻,叶莫年纪轻,平时笨手笨脚的,一点也用不好数码产品,可骨子里刻着老旧的观念,认为收养人也算半个父亲,所以很少跟苏涔计较什么,只是这次苏涔推开我倒的感冒灵,差点把我的手烫着。
雷声轰鸣,更大的雨簌簌而至,叶真放在玄关的手机响个不停,没人理会。
我曾无数次的幻想,如果那会儿接了电话,让叶真提前知晓,就能让她从疗养院赶回来,更能阻止发生的腥风血雨。
我从没见过苏涔如此激昂的同叶莫争吵,这一点都不符合他平日的温顺和小傲娇。
倒是我,诡异的听不懂他们在吵什么。
什么叶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