力气,还是选择咽下肚。
他似乎很开心,我终于有了温顺的时候。
然而东夷的长老没那么容易放过他,他时常接到苏杳杳奉命的传唤,怒气冲冲地披上衣袍就走了。
苏涔渐行渐远的背影消失在半掩着的铜门外,苏杳杳就站在门后阴影处静悄悄地凝视望来,微弱的楼梯灯平铺在她脚下,试图勾住如汉白玉般光滑的脚踝,她道:“主人迟迟不肯拿你胁迫滕总帅,这让长老们很恼火,他爬到今天这个位置吃了不少苦头,我绝不会任由他毁在你手里。”
我挑眉道:“不如叫他给个痛快,这样困我算怎么回事。”
只有落寞的声音从掩上的门缝回:“我说的不算……”
“好走,不送。”我仰在绒毯上悠闲的吃葡萄。
苏涔很喜欢吃葡萄,他常说想拥有奶油肌的秘诀,就是吃葡萄。时至今日,我证明他说的属实,我确实白了些,不知是终日不见阳光,还是吃葡萄吃的。
这样的日子,很快随着苏涔的勃然大怒,落下帷幕。
我从未见过他如此恼火,像只猎豹踹息着,再抬头眼底一片猩红,似乎在琢磨该拿我怎么办:“你的人真是贪心啊,救回你师姐不久,又三番四次来救你……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