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有。
也就在这一刻,门外传来重重的敲门声,苏杳杳的话谪仙般响彻脑海:“长老们劝主人三思而后行,扶摇将军是滕家的命脉,眼看十万倾回大军即刻抵达,还请主人以大局为重,好好利用滕摇胁迫滕总帅。”
苏涔怒喝:“少拿长老压小爷,没小爷捡你回来,你早死蛮荒兽林喂狼了,小爷想做什么就做什么,要你多费口舌。去告诉那帮老东西,少说话命才会长。”
苏杳杳执意不肯走:“主人!”
“别废话。”
“滕摇不能碰!”
苏杳杳在门外捶打哭喊,吵得苏涔兴致全无:“给小爷滚远点。”
苏杳杳闹一会就走了,苏涔垂眸冷眼看我。
我揉着酸疼的肩膀坐起,漫不经心地合上敞开的衣襟,像是忘了刚才的屈辱,心平气和的说:“你过得艰苦,我过得也不轻松,这样的乱世,不学会讨生活,怎么能活下去。”
“那你可记得我?在无数讨生活的日日夜夜,像我记着你一样记着我?”
不知用了什么手段,青铜锁链化成青色铜镯套在手上,他一把将我杠在肩头,上了楼上,血腥味由远到近,推开门,惊见极乐宴上见到的白衣少女,皆以奇怪的姿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