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非不受约束的活一刻。
活一刻,只做一刻的自己,没有牵绊和算计,这样多好。
只是再美的时光总要留恋才显得美好,再快乐的一刻也要浑身酸疼才叫人难忘。
宿醉便是这么突如其来又合情合理。
隐约闻到淡淡桂花香,我拖着沉重的身体打开屋门,只见云桑将袖口挽到胳膊肘,正卖力地做桂香糍粑,软糯糯的团子从灵巧的手上蹦出,勾得肚子里的馋虫忍不住叫唤:“咕——”
云桑眼神专注极了,像是看见我垂涎欲滴的眼神,却故意不理会似的,只是手上敲打糍粑的动作愈发重了,我迎着秋风打了个喷嚏,他嫌恶地端起器皿:“去去去,一边玩去。”
“我不。”蹲下来,双手捧着脸蛋看他热火朝天的打糍粑,绯衣薄衫下的肌肤竟毫无汗渍,真是个冰肌入骨的美人儿。
“他就是苏涔?”没由来的一句,他动作不停,眼睫毛微微眨动。
“嗯。”我抽抽鼻子,看来昨夜饮酒后,受点风寒。
他忽的停下,嘴角漫出细不可闻的自嘲:“原来他就是苏涔……”
“我们是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。”尽管骨子里不想承认,孩童时期跟在屁股后的小男孩,从今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