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怕也没用。”
“你在骂我怪我?”他掂量着说道。周围侍奉的少女们皆屈膝跪地,俯首贴面地请求不要殃及无辜。而他只是淡了淡音色,声线上刻着笃定,却没有进一步动作。
“怎么会呢。”我露出诚恳的笑容,八颗牙齿,刚刚好的礼貌端庄:“我是在劝天君早作早死,想杀谁尽管杀,反正死后都会团圆的。若是有方势力在阴间混得不错,还能将你变猪变狗变畜生发回人间,岂不更刺激,更快活?”
我大概,学不会服软,甚至不能在嘴上吃亏。
沉寂了很长时间,他不动,我不动,我甚至能感受到他睨视我的目光,能将我挺直的脊梁骨射穿,但我无惧。
他害死丰慵眠,我必不能放过他,管他是谁。
然而下一刻,身后传来两个熟悉的声音。
“猫儿。”“娘子。”他们怎么来了?天君叫来的?
我不敢回头,怕决意赴死的心瞬间瓦解,只能昂首对薄衫男子道:“不知天君可还记得,容城东湖的画舫上,你欠的两条命?”
“记得。”他斟酌下漫不经心地吐露两个字。
我料到他不会否认,他花费诸多心机将我引到身前,是不会屑于同我捉迷藏的,也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