滕歌接道:“尚候事毕,东夷城迟早要打,只是看你的样子,不像心甘情愿等战胜的局面。”
等率军打到东夷城?黄花菜都该炒好几盘了。看了白端一眼:“我要混进东夷城。”
离州的人很早就混进东夷城安插眼线,至于是谁,我心里也有数。
白端的声音在耳边淡淡的响起:“又如何?”
我见白端没接话,只将扶摇军的凤符塞给滕歌,五年前我初掌扶摇军也是从滕歌手里意气奋发地接过的,而今却没有当初那心境了,说到底不能连累滕歌,连累滕家,连累师父半生清誉,我自己的祸事自己担。
我压下心头情绪,将朔夜也丢给滕歌照顾,转身又往北边走。
师姐被我气坏了:“你一时往西,一时往北,还有多少幺蛾子?”
“我想通了,先替慵眠报仇,再去找花复活他。”
白端愕然于我速度之快,眨眼消失在街头巷角。
再说我出了城门,喝了碗豆汁,抹抹嘴就上路了。
不由想起很多年前,我也是这么闯荡的,我以为已经忘干净的很多细节,随着自己一个人上路,慢慢浮现脑海。
在这一路奔波上,我像个融于世俗的游人,观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