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怕死,也没想缠斗,就逃往容城东边了。”
“既然你不是他的对手,他干嘛惧怕你?干嘛要逃?”越想越不对劲,我快马加鞭回容城。
一进将军府,四周找遍,没有丰慵眠的影子。我急着问守卫:“梨落公子呢?”
侍卫听闻方才劝降的事迹,皆一脸崇敬的望来:“东湖面上有个画舫,公子说在那约了人。”
东湖面什么时候有个画舫不重要,重要的是丰慵眠约人我怎么不知道。
一边往东边走,一边琢磨,丰慵眠有伤在身,上次在新婚之夜遭刺杀,而眼下又在攻城之日约了人,实在说不过去。
如此想着,我施展身法,远远见到西湖畔停着一艘画舫,绢纱蒙窗下透着舞乐歌平,本来疾驰的脚步却又停住了,也许他当真憋闷坏了,想去散散心呢?
就在我嘲笑自己大惊小怪之际,忽然“嘭”的一声巨响,画舫炸了!
愣愣的看着江面惊涛波澜,任由火光蹿到船橼,眨眼烧到船身,直到白端清冷的嗓音唤回些许神智,而最后的理智在向我嘶吼叫嚣着,快救丰慵眠!
我几乎忘了施展身法,那样铭刻在骨子里的功法在情急之下仿似鸡肋,我用跑的、用奔的、用浑身的颤抖与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