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的弩丢下城楼,其他人见状,面面相觑,终是接二连三的丢了弩。
我转头看滕歌一眼:“别轻举妄动,我去把尚候带出来。”
“尽快。”
我和白端千里单骑行至无上宫,尚候收拾好细软衣衫,正跟小红告别:“红啊,没我在身边,可不要喝醉了打人,都不给人家有机可趁。”
五年前初登无上宫的情景仍历历在目,如今重新踏上浮生阶竟然腰不疼气不喘,想来是功法大成的缘故。
池中千百骨菡萏沉落,长廊上巴掌大的七彩琉璃灯熄灭,小红搀着老迈却精神矍铄的尚候走来,见我蹲在门口的桃树上摘桃子,最可气的是下面还有帮忙接桃子的人。
“丫头!你当我死人啊,摘我桃子如同杀我父母!”尚候腿脚也好使了,说着要把我打下来。我急得拿桃子砸他,脚下一滑,摔到白端怀里,看得尚候胡须都直了:“故意的吧?表柔弱呢?我虽老了,还没糊涂好吧。”
要不是平衡感不好,还答应不动他分毫,我就跳起来一个回旋踹掉他后槽牙。
“嘿,你还敢瞪我!也不知道当初吃谁的喝谁的,现在还敢来抓我!”尚候吹胡子瞪眼。
“老头,有一说一,我为您这破事,前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