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呢。
丰慵眠只是昏过去,我把他和灯华放在一块,肩靠肩脚碰脚,折回去拨楞白端的脖颈,咦道:“不应该啊,你怎么没事。”
白端眼尖地瞥见严明珠刺中丰慵眠的匕首:“给我看看。”
我将匕首递给他,他眸光倏尔一凝,我问:“怎么了?”
“这是骨刀。”他脸色阴沉,几乎咬牙切齿:“用人骨做的。”
我立刻懂了:“有人掘了主棋者的棺,用骨做刀?”
白端和丰慵眠近在眼前,已死或生死未卜的是李烬岚和君尽瞳。如果不是李烬岚的尸骸,就是君尽瞳已经死了。
白端垂眸仔细看匕首,我捏紧拳头:“若是君尽瞳的,我必将做骨刀之人挫骨扬灰!”
“猫儿。”白端唤我,声色那么郑重:“巧了,若是用了李烬岚的骨头,我也必将那人挫骨扬灰。”
绝不会心软。
严守贵见大势将去,又见独女惨死,已不做垂死挣扎。
然而东夷人显然心有不甘,在容城街里街外蹿动不止。
七绝剑剑气再次荡涤而出,从一开始嗡鸣之声变成敲山震石之声,愈发激烈,有千钧力道从我手中推向容城内外,方圆百里鸟兽四散,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