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色落下帷幕,显出漫天繁星,抱着我的云桑丝毫没有松开的意思,我却被这关怀弄得有点难受。
跳下云桑的怀里,落地时崴了下脚,钻心似的疼,瞧云桑投来揶揄的目光,挺起胸膛:“不用担心,又不是什么大伤,走走也就到了。”
“等你靠这只脚走回去,你家慵眠都该生娃了。”云桑环住我的腰,托着半边身子的重量,疼痛才减轻些。
正打算转移话题的时候,初拂不知从哪跳出来,得意洋洋的牵着朔夜,拽着身后捆在一起的傩师,朝我遥遥的招手:“滕少哎!”
我愣了一瞬,旋即舒展眉头,荡起笑意:“还以为你去哪儿猫着了呢,没想到把放冷箭的人都抓了。”
“滕少你的脚?”他眼尖地瞥见我被硫酸腐蚀后露出指甲盖大的白骨的脚,而后理所应当的越过我去关心垂头丧气的灯华:“怎么了,我的小华华,别皱着眉啊。你皱着眉的样子比滕少还丑。千万别。”
我道:“养不熟的白眼狼,吃我的喝我的,还想泡我的男人。”见他们皆是一副被雷劈了似的,忙补充,“我手底下的男人。”
初拂佯作干呕:“谁是你手底下的男人,也不照镜子瞧瞧自个。”
行行行,我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