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务。”
丰慵眠淡道:“我从未觉得受什么苦。”
严守贵似乎忌惮主棋者的影响,将话题转到我身上:“滕姑娘,下官今日前来,想必姑娘心中有数。姑娘若执意不准,下官只好对不起了。”
不用“滕少将”,反而用“滕姑娘”,骨子里对女性的轻视,简直要透过嘴脸蔓延出来,我嘬着茶不说话,严守贵手底下的副将见我不理不睬,骂骂咧咧起来:“小娘皮,别给脸不要脸,你当你是什么货色……”
初拂上去一个耳朵,打得副将满嘴是血。
严守贵瞳孔倏尔收紧:“好啊,打狗还得看主子呢,你当我严守贵是何许人!”
那副将捂着肿的老高的脸,满眼怨愤地跟严守贵叫屈:“城主为属下做主啊。”
我接过严守贵的话,不禁笑了:“严城主何许人物?敢把生锈的兵器倒卖给七王爷,暗地里勾结东夷匪患,为了掩盖真相血洗偃村,如今还要在这逼我就范,这般人物,我真是怕怕的,哪敢打你的狗腿子。”
我责怪初拂孟浪,下手也不知道个轻重。初拂枕着双手,懒散的认错。你一唱我一和,看得严守贵眉头蹙起。
“滕姑娘说的是什么话。”
“本将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