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从大回都奔袭而来,跑了几天几夜到了容城。
回到别院的第一件事,便命人垒高了院墙。
嘴里还唱着“后院起火”“一只红杏入墙来”之类的。
我大感头疼,蒙起被子倒头就睡。
梦了一晚上被鸟啄,翌日醒来睁着一对熊猫眼,初拂瞧见绷不住笑了:“哈哈哈哈,滕少,你昨晚撞鬼啦?”
“差不多吧。”我小口喝着丰慵眠递来的豆汁,有气无力的回。
云桑正在倒时差,灭一没敢叫醒他,只是小声抱怨昨晚垒墙的动静实在太大,害得几个小家伙天不亮就醒了,缠着他要入军。
从十面不改色地擦拭北寒丝,就像当初我在虚碧崖撞见他的那一刻,充满着未知和神秘。后来我和灯华联手破了虚碧崖阵法,掀了蟠龙的逆鳞,准备带走从十时,被他严词拒绝了。
我知道他是白端亲自带出来的,哪怕从山阴地幸存后跌进虚碧崖,被迫成为蟠龙的守山人,也没有停止回到白端身边的念头。
可就在两年前,从十又出现在眼前。
想也知道是谁让他来的。
那云桑呢,他又怎么知道我的动向?
从十见我盯着他不放,平静地和我对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