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花灯轻轻地托起,缓缓地放在水面,小心翼翼地念着“永生永世不分离”。
微弱的灯光晃过他们的眉眼,是那般虔诚、笃定。
想起刚到倾回的那段时光,我随手扔给商贩几枚铜板,拎着一盏花灯径直走到河边,屈膝弯腰,做出轻抛出去的姿势。
从背后伸出一双手,托起我的手,温语惊鸿:“小心点。”
我倏然僵住,转头看他:“怎么?”
他眸光如被点亮的灯火似的,有什么在静静跳动着:“猫儿。”
我像是领悟到:“你担心我?”
而他被我这话问的一愣,唇角弧度欲将勾起:“想得美。”
我刚才竟然……有着期待。这真荒谬。他怎会担心我?
我可是离州的敌人啊。
我笑了出来:“倒也是。”转身比划几下,没找出合适的角度抛起花灯。
我余光瞥见白端收敛了闪亮的目光,隐了嘴角弧度,神色有几分自嘲。
由我肆意的揣测一下,他定然觉得蛊惑不动我,有了挫败感。我放了花灯,转头问他:“公子跑来容城闲逛,怕会引人误会呀。”
白端闻言,点头:“是会误会。”神色间,仿佛把刚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