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在查出严守贵私通外敌之前,断不能放松攻打尚城之事,免得滕家落人口实。”
丰慵眠和灭一面面相觑。
我揉眉心,大感头疼:“嚯,他还说这么多话?”
这还是那残暴冷血嫌麻烦的师兄,滕歌吗?
“嘿嘿。”初拂将信件翻开,上面只有利索的几个字:去偃村,找王槐。
能将这几个字衍生出如此丰富的内容,初拂真不愧是滕歌座下第一舔狗。初拂笑着往后躲开我的巴掌,我仿佛看见花采子的影子。
初拂早已不是花采子。他把重瞳分给了君尽瞳,又真真切切死过一回,那些过往浓的淡的记忆,都会被岁月风干,就像我再也没见过君尽瞳一样。
“滕少,你在想什么?”灭一问。
我说不出什么,只是抚摸他的头:“什么也没想。”
说完给灯华使了个眼色,灯华收到信号,不动声色地走到尸首跟前,抽出佩剑刺穿尸山,本该都是死人的尸首堆里,登时传出一声凄厉的惨叫。
“还有漏网之鱼!”初拂气急败坏的补上一脚:“狗东西,害我在小华华面前丢脸!”
小华华,亦是灯华。
初拂爱慕灯华不是一天两天了,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