疼的手臂,不知道严守贵还有什么鬼把戏。
看着从十费力地游走在权贵之间,灯华因生性冷淡特意挑了棵树乘凉,灭一乖巧地露出小鹿般警惕的眼神守着我,忽而觉得时光过得真快,似乎忘了两年前跟我打赌的,正是白端。
当时不过意气用事,见他忽然说这话捉弄我,二说不说便攀起酒缸喝起来,还记得那日的桂花香萦绕鼻尖,隐约听见月光下的白端,淡淡地说了句“不相认,最好”。
不相认,最好。
我捏紧雕琢精巧的酒盏,直到严守贵狐疑地看来,才抬头淡笑:“严城主盯着本将做什么?”
“将军莫不是醉了?”他不动声色地试探道。
还想搞什么事情?
我按捺住想劈开他脑壳的冲动,笑容平静而客气的回:“严城主觉得呢?”
这边灭一怕我吃亏,又挡住严城主递来的一杯酒。严城主见我身边的青头小子都敢挡他,常年浸透官场的骨子里滋生出几分傲慢:“少将军诓骗小女的事,还没找少将军算账呢。眼下还要派下人打我的脸,哪有这样的事!”
我眯了眯眼:“此话差矣,一则令嫒慕名梨落公子,我也是怕她追去战场,好心帮你把女儿救回来。二则灭一不是